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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望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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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被紫微摟抱在榻上不敢造次,眼裏看著花,心裏想著元子。

“不用擔心。他罰幾天就好了。”紫微瞇著眼,抱著美人,躺在榻上好不舒心。

小魚不言,乖乖的靠著紫微,心裏卻在等待,等待一個時機。

這個時機就是。。。“紫薇,紫薇。”小魚一聲喊過一聲,可惜都得不到紫微的回應。這可樂得小魚翹起了嘴角。

輕輕地小魚拉開了紫微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輕輕地小魚點地走向墻邊,輕輕地小魚攀爬上墻。看到墻外的景色,小魚喜得只想一步躍出這個牢籠。卻不料小魚才一傾身,似有一堵墻擋在小魚的面前,硬生生將他彈回。

小魚“啊”一聲慘叫,重重地摔回院子裏,被紫微輕輕地抱在懷裏。

“怎麽這麽調皮。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念及出宮。對你,對元子才是好的。”紫微三分呵斥,七分笑意。

小魚不在藏著掖著直接問來:“你知道。”

“我的確沒有睡著。美人在懷,豈能入睡。”紫微戲謔著。

小魚暴怒了:“誰是你的美人。放我下來。”說著,小魚就在紫微的懷裏折騰。

紫微卻樂得開懷,任小魚手舞足蹈卻不松了一絲一毫。等小魚鬧夠了,紫微才答來:“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被紫微這樣正兒八經的答來,小魚卻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心裏聽了這些話,有些入味了。甜甜的。

此等良辰美景豈能辜負,紫微輕輕地烙下一吻在小魚的額頭,看小魚沒有反對,再順勢而下,點上了小魚的唇,輕輕啄咬,慢慢品味。接著,紫微將小魚放在榻上,手指摸著小魚的青絲。絲絲縷縷從指間流過,時時刻刻從未忘懷。

紫微正待吻下,南子不畏不抗的聲音在院外響起:“紫微大帝,玉帝有請。”

似有意,南子的稟報格外的響亮。小魚本就心悸,這下子被人看了笑話,更是羞到了榻角。

紫微揉搓著小魚泛紅的耳根說道:“整個紫微宮都讓我布了結界。不要再想逃出去的事情了。這裏才是你的安身之地。”

小魚恨自己法力不高又迷了心思,只能應著:“知道了。”

小魚回的不大聲,但是紫微卻聽出了裏面的十分明白,也就放心的出宮。

“不要放外人進宮。好好看住他。他不在了,我為你是問。”紫微不輕不重的說著。

這可嚇了跟在後面的南子一身的膽顫,唯唯諾諾著:“知道了。”

站在宮門,看著紫微離去的背影,南子膽顫的心還沒有恢覆。第一次,第一次聽到紫微大帝如此不威自怒的下命令。南子一抹,額角已經浸出了一層汗漬,回望宮角,南子總覺著那個藏著掖著的人不應該屬於這裏。

“林師兄,好點了嗎?”元子兜兜轉轉選擇來杏林宮舒緩自己的心情。

林葵一看元子哭喪的臉就知道他定是被子夜帝君訓斥了,目的達到了一半。為了達到另一半,林葵吃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

元子也是人心肉長的,看到林葵隱忍的臉立刻上前扶起林葵。

林葵裝著費力道:“不礙事。元子沒事吧。”

元子苦情著臉應著:“沒事。”身體沒事,可是心裏卻大大有事。

“是林師兄沒本事,不能護著元子。”林葵嘆著氣。

元子更是一悲三嘆:“是元子魯莽,傷了林師兄。”

給我記住。林葵想在心裏,嘴裏卻說:“哎。要不是那夜睡不安眠,想看看元子竟不知元子已經悄然離開。好在我循著你的跡象找到了。還好發現的及時。我傷了沒什麽,要是你傷了,可是天界的大事。那麽天界也有理由參戰人間的禍亂。”

元子只聽了個“理由”,就眼冒星光,直直的盯著林葵問道:“天界是沒有理由參戰嗎?”

林葵慢慢替元子剖析:“三界自有自己的規誡,劃界而治。這次人間大亂,起於人間帝王過度向妖魔界捕抓來延年益壽。有點道行的人都參和進去,殊不知妖魔界的小妖們被折殺了多少。所以妖魔界才群起而攻之。倒是天界高高在上,怎麽能片幫人間。哎。”

元子自己接來話頭:“所以天界遲遲不肯出兵不是不願,是沒有由頭,不知如何出兵。”

“是呀。要知道三界混戰,可是大亂。玉帝也要三思而定。各位仙家自是要考慮周全。”林葵瞟到元子皺在一堆的眉頭,知道好事將成。

愁慮著,元子低聲問來:“我,我可以成就戰事?”

“天界出兵不是小事,自然得大人物出面。我們這等小人物也就盼著能為天界出一份綿力。”林葵唏噓著。

元子回味著,自己、禍起。

沈思間,元子留了句:“林師兄好生歇著。我擇日再來看你。”

看著元子落魄的背影,林葵知道,再沒有擇日了。一來二去,元子始終都是個餌,釣天界的餌,毀天界的餌。一股王者勝的喜悅感充斥著林葵沸騰的心間。

元子失神般徘徊在天界的雕梁畫柱間,回想著林葵的一番話,不知不覺間走到了紫薇樹下。俏皮的紫薇花枝一束束奪墻而出。元子知道,自己和小魚也只有這一墻之隔。可是,就是這一堵墻,是自己怎麽也進不去的。

手指放在墻壁上,果然,一股強大的氣流封流竄在宮墻上。元子頹敗的靠著墻根坐下。

“果然,是一股氣墻。”

一擡頭,元子正看見小魚趴在墻頭用手指戳著氣墻感嘆著。一激動,元子振奮了心情跳起來向小魚揮手喊道:“小魚,小魚。”

小魚一低頭,正看見一臉喜悅手舞足蹈的元子,郁悶的心情也大為好轉,向著元子搖手道:“元子。”

元子走到小魚的墻頭,問著:“好嗎?”

“嗯。他對我。。。”躊躇間,小魚還是說出了:“很好。”除了某些行為越界了,其他也挺好的。

“那就好。”

一上一下,一個出不來,一個進不去。元子先敗了氣,道歉:“對不起,是我讓你成了籠中鳥。”

“元子,不要這樣。我本就是缸裏魚。”小魚打趣著自己想要安撫元子受傷的心靈。不管結局如何,元子的初衷總是好的。

“小魚,”元子鼓足了勇氣擡頭,“我要再下一次人間。”為了彌補,為了有用,即便不對,即便又錯。

小魚皺起了眉頭無言,知道元子既然決定了定是有自己的籌謀。雖然人間險惡,但是元子想去,自己只能支持。

貼近白墻,元子嘆然著:“真想帶著小魚一起去。”畢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總不能讓小魚一直困在紫微宮。一時的無心,竟成了滿心的愧疚。

小魚何曾不想脫困,只是以二人之力,實在是無能為力。對望已是奢望。

“若是元子不嫌南子多嘴,我倒是可以指條明路。”不知何時,南子已經靠在墻角,看著他們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

元子立馬跑到南子的身邊,扯著南子的衣袖討好著:“南子對我最好。求求南子,幫幫我,幫幫小魚吧。”

“也不是什麽大事。”南子擡眼看著小魚知道這個清麗佳人雖得紫微大帝傾心卻絕然不能得到天界任何一絲的茍同。與其讓禍害滋生下去,不如讓自己來替紫微大帝做了這個了斷,以除後患。但願,這個禍水此番下界,一去不回。

做了決定,南子卻說了句題外話:“紫微宮的門,一直都是開著的。”就伸著懶腰道:“我得到西鬥星君那裏轉轉。”

看著南子離開,元子一腦袋的迷霧,小魚卻興高采烈地跑出了院子,跑出了紫微宮,一眨眼,跑了元子的跟前。

氣喘籲籲的小魚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元子,我出來了。”

元子驚嘆之餘抱著小魚,心裏翻江倒海,從未這麽迫切想要見到一個人,見到他卻從未如此激動不已。

小魚摟著元子,平靜著:“我出來了,你不要再自責了。”

知己者,莫若小魚。元子突然這麽覺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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